喜马拉雅副总裁张永昶也曾在采访中表示过类似的“用户增长焦虑”,“音频行业整体MAU现在大概在2亿左右,我们大概在1.5亿,就算我们是100%,它还是不够大。”
时至今日,喜马拉雅能否寻找更好的商业化解决方案,给自己的IPO之路画上完美句号?
因此,在消费者端以外,喜马拉雅一直在寻找其他增长可能。
巨头们很少涉足音频市场,其中也反映出一个严重问题,即这个市场尽管受众面很广,但可能很难赚钱,商业价值有限。
时至今日,喜马拉雅能否依旧保持初心,寻找更好的商业化解决方案,给自己的IPO之路画上完美句号?
根据易观分析的研究报告,2021年底国内音频市场活跃用户数量达3.3亿,其中喜马拉雅APP以1.2亿的月活数量稳居首位,其后还包括蜻蜓FM、荔枝、懒人畅听、蜻蜓畅听等播客平台,但均未对喜马拉雅形成实质性威胁。
此外,音频行业行业整体体量还不够大。全球音乐巨头Sportify的联合创始人Daniel Ek曾经发问:“消费者用在视频和音频上的时间差不多,但视频市场规模有1万亿美元,而音频只有1000亿美元?难道我们眼睛的价值比耳朵高十倍?”
近日,有消息称,喜马拉雅赴港上市计划暂停。据知情人士称,由于融资缺乏投资者的支持以及部分股东选择退出,喜马拉雅未完成1亿美元募资,最终选择暂停IPO计划。
2020年3月,即刻团队推出“小宇宙”;之后,腾讯音乐发布长音频产品“酷我畅听”,推出微信听书、懒人畅听等功能;字节跳动上线番茄畅听App;B站10亿元全资收购了二次元音频社区猫耳FM;快手有“皮艇”;网易云音乐甚至直接在app底部增设“播客”入口。
然而不到一年时间,喜马拉雅资本光环就消失殆尽。2019年5月,上海证大喜马拉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发生多项工商变更,包括小米副总裁洪峰在内的12名董事退出,仅剩公司CEO余建军一个人。
和资本同样不太乐观的,还有喜马拉雅的亏损状况。
以喜马拉雅为例,其仍持续在内容上烧钱。2019年到2021年,喜马拉雅付给内容创作者的节目收入分成和内容购买成本从10.64亿元涨到19.31亿元。
难以破解的商业化难题
其实,Clubhouse诞生于2020年4月,是一款音频社交软件,上线之初,它就被 VC 和名人热捧,上线仅一年,就已经成长为估值10亿美元的独角兽企业。
靠烧钱换来的用户,付费意愿并不高。根据喜马拉雅招股书,截止2021年,喜马拉雅移动端平均月活跃付费用户为1490万人,付费率仅为12.9%。
有媒体称,余建军早期的办公室里贴着一句话:梦未尽,心未死,这句话是余建军创办喜马拉雅时的初心。
消息一出,Clubhouse邀请码一度被炒到125美金。直播结束后,Clubhouse背后的技术服务商 Agora市值飙升,暴涨超44%,创下了每股 81.48 美元的历史新高。
而音频市场,也一度获得互联网巨头们的关注和尝试。
一年时间,三次IPO
一年时间,三次IPO,足以见得喜马拉雅上市之心迫切。
去年5月,喜马拉雅就已经向美国纳斯达克提交过上市申请,高盛、摩根士丹利、美银和中金公司为其担任保荐人,之后上市计划被迫中止。同年9月,喜马拉雅再次转战港股,直到今年3月,因届满6个月的招股书因审计数据过期而失效。3月底,喜马拉雅再度提交招股书,拟赴港上市。
近日有消息称,喜马拉雅暂停赴港上市计划。截至发稿,喜马拉雅方面暂未回复。
不过与用户规模更核心的问题在于,受到消费能力、盗版泛滥、用户习惯等问题的影响,国内读者的内容付费意愿长期不高。当然这并非喜马拉雅的个例,即便是巨头扎堆在线音乐、在线视频等内容付费领域也处于亏损状态,在线音频赛道的艰难亦在情理之中。
如果减少营销支出,喜马拉雅的亏损势必大幅收缩。但另外一方面,对营销的持续高投入,反映出喜马拉雅对新用户获客的高度依赖,并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该公司在用户留存度与持续付费意愿方面不容乐观,以及音频市场的尴尬状况。
据招股书,喜马拉雅公司营业主要来自订阅、广告和直播三项业务。其中,订阅业务为其贡献了超过一半的收入。订阅业务,包括会员订阅和付费点播收听服务。2019年至2021年,其订阅收入分别占总收入的47.2%、49.2%以及51.1%。
文章来源:《商业故事》 网址: http://www.sygszzs.cn/zonghexinwen/2022/0630/1433.html